第(2/3)页 从那天开始,边城大大小小又做了五次手术。女人在重症监护室一躺就躺了近两个月,而守在外边的男人,一守也守了两个月。 在第五十天的时候,边城体征达到了正常水平,从重症监护室转入了高级病房。 吴管家拿着早餐从病房外面走进来,他看了一眼坐在床畔正在给边城擦脸的白烨,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 先生最近瘦了不少,穿着简单也不戴眼镜,一天到晚就守着夫人。 医生说夫人脑部遭受重创,加上她自己求生欲望浅薄,很有可能醒不过来。 “先生,您吃点东西吧?”吴管家走到床边,将保温盒放在一旁的茶几上。 白烨没回复他的话。 先生一向话很少,夫人跳楼以来这近三个月时间,他几乎就没说过一句话。唯一说的一句,就是几天前夫人从重症监护室被转出来,他朝着林深先生说了一句“谢谢。” 他一整天下来,除了坐在床边凝着夫人出神,就是拿着夫人跳楼前留下的那只录音笔,无限循环地听录音。 季景从房门外进来,男人走到白烨身侧,恭谨地弯了弯腰,“老板。” 白烨将热毛巾摆在床头柜上,他抚了抚女孩白皙的额头,将她鬓角的碎发勾到耳后。 “你去一趟澳洲,把解药给顾安,将人带回来。”他吩咐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