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太医已诊脉结束,看到火急火燎赶来的皇上,手一抖差点没把药方扔在地上。 “皇上……” “于婉仪怎么样了?” “这……于婉仪的状况恐怕不太乐观……”老太医张沛山心惊胆战的说出了已在脑海中思虑再三的话语。 “什么意思?把话给朕说清楚!”尉迟放蹙眉不满道,望着帷幔下熟睡的于安彤,心中竟不是滋味。 “于婉仪酒后落水,恐伤及心肺,又感风寒,高烧不退,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,心律不齐,神志恍惚……” 张沛山边口述伤情边注意着皇上的脸色,生怕有一句不遂了皇上的心意,可在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的时候,尉迟放的脸色就已经不太好了。 “手腕脚脖处有轻微勒红的痕迹……上身……” “够了!”尉迟放言辞冰冷的打断了他的话,“朕问你于婉仪什么时候能痊愈?” 张沛山被他那一声呵厉,“扑通”一下跪在了地上,老胳膊老腿的,都能听到“咯吱”的声响。 “老臣……恕老臣愚钝,于婉仪伤情过于严重,这……这什么时候醒来都很难定论……但老臣已经开了一味良方,只要按时服用,于婉仪吉人自有天相,相信很快会醒过来的……” “罢了,青菱,跟着太医去御药院抓药吧。” “是。”青菱接过张沛山手中的药方。 张沛山连忙起身抓着一旁的药箱说道:“那老臣,就退下了。” 在外头侯着的娘娘们依稀听到从太医口中传出的只言片语:于婉仪手腕脚脖都被捆绑了,身上还有伤痕……莫不是已经失了贞洁身子不干净了?如果真要是这样的话,那得多有损皇家颜面啊,打入冷宫都不足以为过吧。 众人唏嘘,有人感叹有人欢颜。 而禁足的宁心愿不出门自是知道发生了何事,初蝶昨晚就回到了宫里,告诉她事情都已办妥当,还找了一个男人污了她的身子,于安彤,事到如今,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嚣张起来。 尉迟放来到于安彤的床边坐下,伸手拨开了薄纱帷幔,只见她那巴掌大小的脸上苍白一片毫无血色,呼吸也十分微弱。 再扶上额头,滚烫的触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