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此时在晋朝与鄞国交界处,山峦半腰处,驻扎着一个寨子。 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将手伸出,一只白鸽落在他的掌中,从信筏中取出一张纸条,男人眉头紧锁。 “天公,可是陛下那里有甚启示?” “杨呈,你跟我也有十几年的年头了……”停顿片刻后,又道:“你就没想过回家吗?” “家?”自嘲道:“早就没有了……若不是天公当年相救,我早就被晋兵弄死了!” “我杨呈发誓!此生定不负天公!不负靖国皇帝!” “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。”将手中的密信递给杨呈,道:“最迟下个月动手。” 密信上的笔墨:魏行,朕日夜忧君,晋军已突破鄞国第二座城池,直逼鄞都,回想当年我朝危难之际,鄞国救驾,我朝才得以安定,此时鄞国有难,朕辗转反侧,日思夜思,我靖朝并非忘恩负义之徒,恰晋朝狼子野心,任其做大,我朝定也是其的板上之肉。尔是朕重重之心腹,早年间,先帝将尔安插于两国交界,等的就是从内部瓦解晋朝,辗转十多余年,此时时机算是遂了先帝的愿,这也是朕对先帝的孝心。 “天公,当下如何?” “你让各营的统领一个时辰后集聚于我营帐,就说有要事商议。” “行,我去了。” 挥挥手:“去吧。”看着杨呈离去的背影,决心道:“等等……” “怎了,天公?”杨呈停下脚步,转身问道。 “不用告诉唐棠和魏昭。” “明白了。”便要离去。 “等等,还有张应,也别告诉他,他嘴大,怕他管不住就说给唐棠。” 十方营,习武场。 “唐棠,你累不累,我给你擦汗。” “魏昭你懂不懂,唐棠在这习武,你成心捣乱啊!”随之又道:“再者说,这刮着秋风,天还阴着,哪来的汗让你来擦?” “唐棠如此专心练武,怎能不流汗,你懂什么?” “魏昭,我看你就是欠抽!” “你敢吗?”对张应挑衅道,还勾起手指。 “你以为你是天公之子,我就不敢抽你!”边说边撸起袖子:“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 “喂!张应!你说不过我就要打我!”瞧着张应一步步靠近,下意识地后退,人怂气势不怂:“我跟你说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,再者说,我习文,你习武,咱俩又不是一个路子,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 “有意思。”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每次看你吃瘪,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!”说着便将关节弄得咔哧咔哧响。 “你看那!”魏昭指着唐棠的方向,对张应道。 这招很是管用,张应也配合得很,一下子便将头扭去,张望着魏昭指去的方向,道:“你让我看啥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