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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4317章

    “你是十五级灵药师，你说没毛病，是不是就意味着真的没什么毛病？”永夜问。

    白小鱼想了想，回答说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她为什么会晕过去？”

    白小鱼皱着眉头摇摇头，看向曦儿。

    她从醒来，就安安静静地待在祁檀神尊身边，两只黑黝黝的眼睛，看看这个，又看看那个，跟刚才飞来飞去的皮凤凰是两个人似的。

    祁檀神尊和永夜神君也觉得他有点反常，有能是受到了惊吓，于是把她带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曦儿……醒来以后感觉有点奇怪。”白小鱼问萧沉：“你觉不觉得？”

    萧沉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哪里奇怪？”

    “眼神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眼神？”

    “她刚醒来的时候，眼神不像个孩子。”萧沉说。

    “那像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像大人呗！”萧沉说：“要不然还能像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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