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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声音，因为身上的两道伤口，几乎微不可闻。

    “六弟，你错了，我不是想着求生，我只是想着……”

    他只是想着到时候死的时候，能够死的痛快一些罢了。

    不过后面的话，他几乎没什么力气再去说。

    再看百里莫青那张暴躁阴森的脸，百里莫霜知道，哪怕他说的再多，百里莫青也未必相信他。

    还不如，什么都不要说了，只管用行动去证明。

    百里君华注意到百里莫霜身边暗卫们的动作，眼底神色复杂。

    唇角微微勾起，脸上尽是冷寒。

    “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！”

    百里莫霜听着，微微一笑。

    呵，是啊，早知今日，何必当初！

    可是那个位置，他盼了多少年。

    偏偏……偏偏父皇一直不松口。

    别人不知道，可是他能不知道，父皇最在意的皇子，不是他，而是掌管着景阳城的百里莫凉和手握兵权的百里莫宸。

    在他们两人之间，徘徊不定。

    他输就输在，太沉不住气，太急功近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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