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他直接越过了这些岩画,在洞中察看了好几遍之后,这才找到石板上特地醒目记录的那处地方,他绕过了前面的一幅岩画,往后面的另一处洞穴中走去,待走了一段路程的时候终于来到另一处僻静的洞穴之中。 那空幽的洞穴上正有一面巨大的铜镜,铜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秘制过,居然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之后仍旧没有褪色。 梵渊走上前去,用锦帕湿了一点岩洞中的清水擦了擦铜镜镜面上的灰尘,他的容貌一点点在铜镜中映照清晰,眉宇间多出的明显不属于他的皱痕正在铜镜中显现出来。他惊诧一瞬,抬手抚上了自己的皱痕,难道他一直都是以这样一副愁苦的姿态对着她? 这……怎教她不生疑? 他侧了眸,看着铜镜底下另外画出的巨大法阵,心中不知道该作何他想,然而不等他整理好心中纷繁杂乱的思绪,便听见顾竹寒在外面低叫了一声,他以为她在外面遇到了什么危险,立即扔掉锦帕往外而去。 却听洞穴之外除了顾竹寒之外,并无其他人。 “竹子,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 他还是第一时间来到她面前,问道。 “没……没有……”顾竹寒神不守舍,双眸不再好奇地往岩壁上探视,她仿佛是害怕梵渊发现了什么事情那般,扯着他就想离开那里。 但是梵渊察觉出她神情有异,往她不想看见的方向看去,突然之间,岩壁上一幕幕颠鸾倒凤尺度极大的情景映入眼前,梵渊稍稍移开了目光,数百年前的人类和氏族都是以繁衍生殖为己任也为骄傲的,此刻在这处如此重要的地方看见这些场景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。 可这个人啊,还是那么害羞啊。 梵渊搂紧了她的腰,逼她和自己一同站在那幅岩壁前,顾竹寒心中十万个不情愿,不是她害羞造作,而是这岩壁上的画画得太逼真了,逼真到她耳根子都要红起来了。 可偏偏梵渊仿佛是嫌弃她还不够害羞那般,他也不逼迫她抬起头来继续看,而是对着那一幅幅壁画煞有介事地说道:“竹子,还记得那一次你问过我为什么我会懂那么多么?鹿冷族上的书其中有一部分的插图应该是出自这里,不过书里面的比这里的还要开放一点儿,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来试一试……?嗯?” 他说至最后,炽热的气息已然喷洒至顾竹寒的脖颈侧,顾竹寒想要避开他的气息,然而梵渊偏不退让,觑准她避开的位置,脸颊就等在她唇边。 “你……”顾竹寒吻到他的脸颊上,一时之间又急又羞,“这里不是你们族人祭祀占卜的地方吗?做这种事情怎么合适?” “怎么不合适?”梵渊轻笑着抬起她的下颔,逼着她那双不安乱转的眼睛看着自己,“竹子,莫要忘记我曾经说过,鹿冷族也是要传宗接代的。男女之事本就是圣洁而美好的,你怎么这么抗拒?” “我……我不是抗拒……” 顾竹寒看着他眼中浓浓的笑意,几乎都要沉沦在他的蛊惑之中,她急急辩驳,“我就只是觉得……那样的你和平时的你很不一样而已。那样的你令我觉得有点儿过于陌生,我都不知道该要怎样对待才好。” “竹子,你在异世身亡的时候多大了?”梵渊话锋一转,忽而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。 “啊?”顾竹寒眨了眨眼睛,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,她呆了呆,这才答道:“二十三岁。” “二十三岁?”梵渊重复了一遍,“你在那里年纪算大了吗?” “当然不算!”顾竹寒噘了噘嘴,“就是古代的人变态了一点,十六岁就要成亲,十六岁的时候我还在学校里念书呢,连个小手都没有拖过,是一个十足的好学生呢。” 梵渊见她这么义愤填膺的模样,笑了笑,“那你二十三岁呢?可曾有爱的人?” 第(2/3)页